第(3/3)页 但妻子并不同意,坚持要跟他祸福与共,所以他就算再苦再累,也一定要让她过得比先前更好。 做坐探的日子太苦,整日的不着家,就连妻子病了都没空照料,他也实在是做得够够的了。 好在这一切就要结束了,未来的日子更值得期待。 前方的虞楚仍在慢慢悠悠地走着,时不时地停下来,一边喘息,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看旁边围墙里探出的花枝,一直花了小半个时辰,方才走出了宣平坊,拐进了东市边上的方氏烧饼铺。 这家烧饼铺是虞楚常去的,三天两头肯定会来一次,铺子里的老板跟伙计全都是背景干净没有疑点的。 他每次都会点上一碗茶汤,外加两个烤得酥脆的芝麻烧饼,然后就坐在简单的门店里慢慢地享用,怎么都会消耗上个把时辰。 这种场景车槐见得多了,根本就不以为意。他习惯性地想到相隔两个门脸儿的面摊上,吃碗两个五株钱的素面,一道金色的光华却忽然晃进了眼角。 车槐下意识地向着金光的来处望去,却见五六米之外的石鼓之下,正好端端地躺着一枚麟趾金。 麟趾金小巧可爱,变现容易,没有人不喜欢。 尤其是对每月只能领到八百个五株钱,妻子还急需人参调养的底层坐探来说。 车槐的动作比思想更快,下一刻便已经站在了石鼓之下,靴子不动声色踩到了那枚小可爱上面。 很好,并没有旁人注意到他。车槐缓缓地弯下了腰,将金子摸在手中捏了捏,满意地将它塞入了袖袋。 不错,这也算是跟着虞楚得到的额外一笔小福利了。车槐想起了那个似乎在太阳底下就会化了的冰雪般的人,忽然就觉得多了一丝亲切。 第(3/3)页